一顆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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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信 168 Ch 01

🌚五月天冷CP 双信
中长篇
1999阿信×2017陈信宏
试发一下,没有人看就不发了【喂

八月底的台北太阳高挂,本来应该在沈阳举行的演唱会因为种种原因延期到了明年。怪兽去看网球比赛还发了微博,玛莎和Vicky不知道去了哪里玩,石头和冠佑肯定在家陪老婆孩子。陈信宏从冰箱里拿出士杰前几天留下的便当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然后走到电视机前面打开抽屉,想从里面挑一张自己没看过的影碟来打发时间。

陈信宏把表面的几盒影碟放到一边,手在抽屉里翻找着,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墨绿色封面的盒子。拿起来一看,是他们的第一场万人演唱会——第168场演唱会全纪录。大概是去年为了复刻演唱会练团,怪兽心血来潮说要看以前的演唱会纪录片找感觉,看完就落在了他家,到现在还没拿回去。

陈信宏看着封面上的自己,打开盒子,把碟片放入光驱,自己起身去拿便当,回来的时候荧幕上已经出现了字幕选择的页面。陈信宏撕开便当盒上的塑胶膜,等了几秒钟影碟就开始自动播放了。

怪兽的吉他声响起,下面观众们的热情被点燃,紧接着是谚明的鼓点,石头的和音吉他。然后玛莎从升降台上缓缓升起,头发遮住脸庞,酷酷的样子。在合奏了一段之后又是怪兽的solo,最后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站在升降台上拿着话筒准备唱歌。哇为什么那时候自己的领口可以开那么大,衬衫最底下的那一颗纽扣还没扣上,大概会走光吧。拿起一次性筷子拆开包装,陈信宏开始吃便当。

即使穿着简单的T恤,没有华丽的舞台和灯光,几个年轻人凭着自己的热情和投入迅速感染到了观众。陈信宏看着自己唱歌时有些失控的表情,慢慢地回想起了以前的那些日子。第一次登上万人舞台,他和其他人紧张而不安,还好那次的演唱会大获成功,才让他们有了更多的底气留在滚石。

《轧车》的前奏一响,阿信就和石头、怪兽跑到了舞台前面去,阿信在中间蹦蹦跳跳地唱着歌。陈信宏看着屏幕上的阿信丰富的表情和乱飞的头发,忘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可以在舞台上游刃有余地表演了,不会凸槌不会走音,偶尔忘词也能面不改色地随便唱过去。曾经被歌迷嘲笑说演唱会是车祸现场,现在就算演唱会唱到一半喉咙就哑了也能平稳地唱完全程。在无数次的巡演中他终于把自己变得不算完美但起码说得过去,也对得起自己“天团主唱”的身份。时间最终还是磨平了自己的棱角,他对每次的演出依然有热情却不会再因为登上多大的舞台而激动。

《Hosee》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阿信站到舞台前面和大家打招呼。啊果然看到了小肚子,那时候自己大概是急着上台没穿好衣服吧。现在多解两颗扣子歌迷都会大呼小叫说受不了,看来过去的歌迷还是蛮迟钝的。

“晚安!你们好不好?我们真的一起做到了,市立体育场耶!”手上的便当吃了一半,演唱会也进入到了Talking的部分。看到自己在舞台上让观众大喊“五月天”,陈信宏才发现这个环节一直保存到了现在的演唱会上。

陈信宏吃完了便当,慵懒地靠到了沙发上,突然很想回到过去问问当时那个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有没有想过未来是怎样,有没有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他真的已经太久没有回忆过从前了,每天忙着开会练团坐飞机,常常在刚醒来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还好他对自己的事业有足够的热爱,有同行的人和他一起做不切实际的梦,一起去完成那些疯狂的事情。

《拥抱》的前奏响起,陈信宏感觉眼皮在打架,他把头靠到沙发背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电视上的阿信还在唱着:“哪一个人 爱我/将我的手紧握/抱紧我 吻我/喔爱 别走…”

再睁开眼睛时,陈信宏只觉得自己身边挨挨挤挤的都是人。他皱起眉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同一个方向。那是一个简陋的舞台下面有女生喊着“怪兽!”“玛莎!”“玛莎加油!”

陈信宏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时从舞台上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大家今天高不高兴?”陈信宏转过头去看向舞台,发现舞台上的人居然是年轻时候的自己。“高兴!”台下的迷妹热情地回应。

我大概是在做梦吧。陈信宏这么想着。“我们也很高兴啊,真的非常谢谢你们。呃,其实在一年前呢,你们还不知道我们在哪吧?我们还在地下的小小黑黑的pub里面做小小黑黑的表演。没想到一年后的今天,我们真的站到了这个地方,市立体育场,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这都要感谢各位。在这个暑假里面呢,我们做了非常非常多的巡回演出,有谁有看过我们其它的表演哒?”

下面不少人都举起了手。“怎么这么多,真的有这么多吗?不要乱举啊。”为什么在梦里阿信说话的声音还那么清楚,大概是电视的声音太大了吧。怎么还没醒,现在外面天应该已经黑了?陈信宏正在走神,旁边的女生问他:“诶阿信刚讲什么啊我没有听清楚…”

“我也没听清楚,我在走神…”在梦里还有人找我搭讪?感受到空气中真实的热气,听到身旁观众的歌声,陈信宏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不是在做梦,他拍了拍身边女生的肩膀:“请问今天是几月几号?”

“什么?”
“今天是几月几号?”
“八月二十八啊!”
“几几年?”
“你北七哦,阿信刚才说过啊,1999年!”

陈信宏站在原地看着舞台上蹦蹦跳跳的几个人,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穿越回了1999。他一边思考着自己演唱会结束后要去哪里,以及怎么回去等等问题,一边站在人群中看着台上的阿信唱歌。既然可以回到1999,总有办法再回到2017吧。

演唱会结束后,陈信宏顺着人流走到街上,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自己当年住处的附近。他凭着记忆找到了自己租住的那栋楼楼下,在楼梯坐下等阿信回来。他身上没有现金更没有身份证,除了以前自己的家,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

深夜的台北依然燥热,感觉到手臂上痒痒的,陈信宏伸手去抓,才发现自己被蚊子叮了一个包。没过一会儿不少蚊子都围到了陈信宏身旁,陈信宏有些烦躁地站起来,手在空气中挥舞着赶蚊子。好像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过这种体验了,家里有纱窗,公司、酒店都有空调,演唱会上也很少有蚊子。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被上楼的人用奇怪的目光扫视了两遍,被一个醉汉骚扰了一遍,陈信宏终于听到了阿信的声音,对方心情很好地哼着不成调的歌。阿信刚转过弯,就看到楼梯上有一个人影。他抬起头,那人对他说:“嗨,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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