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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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獸,獸信無差/雙信/冠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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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信/冠莎/abo设定】控方律师

给橙子老师这一章的冠莎打call😂

Morange橙子撸出汁:

【第十四章】
手上的血被陈信宏草草擦拭过,他扶着自己的身体,脸上写满了担心。
蔡昇晏冲他笑了一下,那种肌肉的机械运动,完全不发自内心的笑容,让陈信宏更揪心了。
“加油……”蔡昇晏小声地念叨了一句,不知是说给谁听,“观众们快进场了,阿信哥咱们去后台吧。”反手抓住陈信宏的手,蔡昇晏手心的冰凉让人害怕。
面无表情地回到后台,整个剧组都担心着刚刚的事故会不会让将近一年的心血泡汤。蔡昇晏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
“大家赶紧准备,4点准时开场,大家加油。”自己的声音突然无比的陌生,蔡昇晏觉得现在自己的躯壳动作完全不受大脑控制,他仿佛离开了这个身体,悬在半空看着自己冷静地控制全局。
不,他根本冷静不下来,蔡昇晏绕开陈信宏,躲在角落里又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不知道是手心刘谚明的血没有擦干净,还是自己太用力,嘴里的铁锈味道让蔡昇晏冷静了不少。
陈信宏站在一边,蔡昇晏的动作尽收眼底。他没说话,只是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转过头四处打量,想着自己能帮上点忙,却注意到了一些什么。
出演男二那个演员一脸阴郁地盯着蔡昇晏。
陈信宏顿了顿,正想说话,就被旁边的小女生拍了一下。“哎同学,可以帮男二换一下衣服么?他外面那个长袍不太好穿。”陈信宏转头,还没来得及摘下口罩,那个女生就继续说道,“哎你很眼熟哎……什么专业的来着?你是哪个组的?”
陈信宏心里无奈,但也庆幸自己戴了口罩和眼镜,抑制剂也有打,没有被认出来。
“我图摄大三的,被玛莎叫来帮忙……”瞎扯了句话,陈信宏拿起衣服,冲着那个男生走去。
那个男生一闻就是一个Alpha,但是信息素的味道一点也不招人喜欢,陈信宏内心翻了个白眼,转身看了看角落里和灯光组谈话的蔡昇晏,他不断弄头发的手以及被自己抓到打皱的白衬衫充分暴露了蔡昇晏的无措,他在控制着,努力冷静着。
陈信宏叹了口气,对那个男二开口。“同学,我来帮你穿外套。”
那个Alpha很奇怪,似乎注意力一直在蔡昇晏和自己的手机上,这一系列动作和他不安的神情让陈信宏越发好奇了。
等到话剧开场,蔡昇晏才轻轻松了口气,站在舞台侧面盯着演员和灯光,旁边陈信宏看他一遍遍捏着自己的手腕,那里已经淤青发紫。
开着冷气的室内并不热,但陈信宏明显看到蔡昇晏脑门上的汗,陈信宏伸手摸了下蔡昇晏,手心依旧是冰凉的。
陈信宏正想开口安慰,手机震动起来,他还没拿出来蔡昇晏就已经开口,“他怎么样了?”
陈信宏看了眼,是董事会的信息。
“莎莎你别紧张……”陈信宏说了半句,却发现自己完全说不下去了,蔡昇晏怎么可能不紧张,那可是刘谚明!
自己给温尚翊石锦航发了几个消息他们也没有回复,陈信宏觉得自己的心都悬得快碎了。
舞台上,话剧已经接近尾声,蔡昇晏的心却越发紧张。
他眼睛盯着舞台,脑内却一直想着刘谚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不适引发身体不适,他甚至觉得自己肚子疼得要命。
演出总算是完美谢幕。
蔡昇晏在舞台上鞠躬谢过观众以及演员之后,回到后台,陈信宏过来一把扶住自己。“放心吧,谚明没事了,只是背后的创口比较大,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他说完,自己都有些鼻头发疼,眼眶湿湿的。
蔡昇晏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的精神紧绷太长时间,突然松了下,自己都反应不及,低头靠在了陈信宏胸口。
“……谢天谢地……”陈信宏抬头摸着怀里的少年,他胸口的一片湿热,可能是哪里下雨了。

蔡升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记得坐上陈信宏的车,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的医院,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就斜倚在白色走廊墙上,如果不是这场演出,不是自己,可能刘谚明根本就不会受伤,蔡升晏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觉得随着这个孩子意外而来的一切,是个错误。陈信宏机械地咬着温尚翊买给他的鱼蛋,他还陷在极深的惊恐里,他无法想象如果此刻受伤的是温尚翊他会有什么样疯狂的举动,而现在的蔡升晏还好好的站着,除了乱糟糟垂下的长发和捂着脸的双手。任何可能失去生命挚爱的时刻都是毁灭性的灾难,有人在灾难中一病不起,也有人能在瞬间扛起所有重担,陈信宏觉得自己相比蔡升晏大概是前者。
等到石锦航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蔡升晏双腿几乎不受控制地冲过去,连带紧贴骨骼的肌肉都不自然地颤抖着,他是栽倒在石锦航面前的,他第一次做出这么失态的事情,但他甚至来不及说一句对不起。“那个…谚明他…没事?”语言也都来不及组织,“没事,没事了……老刘他已经醒了,虽然缝了七八针但还坚持等着你呢。”石锦航在惊慌中接住了差点跌倒的蔡升晏,温尚翊提着装着鱼片粥的袋子走过来就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而随之而来的却是蔡升晏挡开他走进病房里的侧脸。蔡升晏发誓自己绝对是调整了状态才敢走进去,看到刘谚明的那一刻他没感觉自己哭了,直到那人颤抖的手拨开了他因为眼泪湿润贴在颈上的头发。刘谚明的声音像是沙漠里干渴太久的旅人,有沙石摩擦的干涩:“我…我没事…”这对于蔡升晏却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突然直起身来,眼睛红得像是但丁笔下地狱里的血泪,“刘谚明…以后任何时候,任何情况…我…我都不许你为我以身犯险,否则…否则…”蔡升晏一字一顿终于哽咽着说不下去,刘谚明于他来说太重要了,重要到他宁可跪在上帝面前丢掉自己所有的自尊。“莎莎…我爱你…”刘谚明亦从未见过眼前的蔡升晏。如果不是背上有伤无法动弹他一定会手忙脚乱地为他擦眼泪,可此话一出蔡升晏又骤然安静下来,他当然明白这种爱,换做是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所以他选择在那干渴的唇上留下一吻,很轻,但刘谚明都懂。
陈信宏在门口看着屋内的一对恋人,轻轻松了一口气。因为二人而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他转身拍了下身边的石锦航,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他。
石锦航接过去看了眼,脸色就沉了下来。
“我来解决。”他把手机收好,转身拿起了自己的电话。
第二天石锦航就推开了陈信宏办公室的门。
“解决了,对方没什么背景,就是因为上次那个Alpha被揍气不过想报复,没法对我们下手就想整一下玛莎,没想到事情会搞得这么大。”
“好,辛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啊。”
“说这些干什么,都是兄弟嘛。”
一旁的蔡昇晏脸色有些复杂,陈信宏赶忙继续问:“你把他怎么样了?”
“打了一顿然后丢到江里了,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命。”
“做得挺绝啊你。”
“不这样估计以后还会来闹,烦死人了。”
“……我先回去了。”蔡昇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莎莎拜拜~老刘肯定想你了。”
日子一天天过,刘谚明背上的伤在蔡昇晏的照料下很快就愈合了,脸好像也圆了些。
经过了一年的沉寂,陈氏财团又开始重新频繁活跃于各大商业投资场所。民间有人猜测陈信宏是不是已经心有所属,当事人一直没有回应。
“你找阿信有事吗,他就在楼上……”刘谚明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自己面前沉思的温尚翊。中午神神秘秘地把他叫下来还嘱咐千万不能让陈信宏知道,刘谚明实在猜不到他有什么事。而且最近蔡昇晏预产期要到了,他现在根本没心思和温尚翊在咖啡厅里瞎扯。
“嗯……我想向阿信求婚。”
“那去啊。”
“可我没想好怎么说哎,而且他是总裁,见过不少大世面,我如果做得不好他不答应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我觉得你就算在床上抽着事后烟和他求婚他也会同意的。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没有……”
“你和石头怎么都没有。”
“啊你不是也一样……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嗯,你先回去吧。拍谢哦耽误你时间了。”
“没事。”
陈信宏回到家,打开门就看到了一束鲜艳的红玫瑰。
“阿翊?”
温尚翊单膝跪地,手上握着的玫瑰花以肉眼可见的频率微微发抖。
陈信宏咧着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阿信,我……”
“我愿意。”
“啊?”
“我说我愿意。你快起来啦,别抖了。”陈信宏拿过温尚翊手里的花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抱了抱他。
“可我连戒指都还没拿出来……”
“不需要。”
“不行,求婚怎么能没有戒指!”
“因为,阿翊的真心,”陈信宏戳了戳温尚翊的胸口,“我都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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